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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看"的反省-
时间:2012-03-18 14:57来源: 作者: 点击:
更新时间:2010-8-17 9:16:55

摘要:

「看」是人类重要的生命,也是《楞严经》前半部探讨的重点。把「看」的反省对应到科学上,即是探讨有关「实验观测」的问题。虽然佛经对「看」的问题有过精采论述,但因时空隔阂及翻译文字过于精简而不易领会,所以这里我们试图以现代人的共识为基础来反省这个问题。

人类「看」的问题可分成两大项:一为「被看者」是什么?一为「能看者」为何?「能看者为何?」是佛法所探讨问题的核心。「被看者」的问题较近似科学讨论的题材,「被看者」似可分成两部分:一为「实物」,一为个人的「视觉经验」。经由对「视觉经验」问题的反省,我们发现——展现于眼前的山河大地竟然是个人的「视觉经验」,浩瀚的天地原来就在我们的「心」里!这是「见山非山,见水非水」的亲身体验。

经进一步检讨,我们更发现个人的「视觉经验」与「实物」是不一不异,不可分别的。这种「心」和「物」的不可分,印证了「三界唯心」的精义,帮助我们体会《楞严经》与《圆觉经》,也开展了新的视野,为一些原先无法理解的事迹带来了可以理解的契机!

 

一、前言

我们每天都要看、都在看,经由「看」我们认识了世界、开展了生命,因此对这平日不能须臾离开的「看」我们能不反省觉察吗?「看」的问题,三千年前,释迦牟尼佛在《楞严经》中就有过精辟而且深入的探讨;可惜年代久远,这些珍贵的记录因时空隔阂及翻译文字过于精简而不易为人领会,所以在这里我们试图以现代人的共识为基础,先由科学的「看」开始来反省这个问题。

在科学的领域里对「看」的反省就是在检讨实验观测的意义,自然科学是建立在无数次的实验观测上,科学家对实验观测的反省自有其特别重要的意义。我们不但可以参考他们的结论,同时他们反省的经验更值得我们借镜。

从科学家对实验观测反省的经验,我们可以习得:「不执着于原有的「假设」与「推想」,是通往真实的先决条件」,这正也是我们用来反省人类「看」的问题的基本态度。「假设」是深植人心自觉或不自觉的认定,而「推想」则是根据假设所做的推理预测。「假设」之所以称为「假设」就是因为它们是无法证明的。在科学上,任何理论系统都是从假设建立起来的,著名的狭义相对论就是从两个基本假设所建立。不执着于故有「假设」与「推想」是很重要的,这是科学通往真实的先决条件,也是佛法亲证实相的基本态度。

 

二、科学对实验观测的反省

「光」是实验观测的要素,也是科学研究的重要对象,有关「光是什么?」的问题,一直被科学家所追问探讨。科学家从我们的生活经验归纳发现:用来传递讯息的东西可以分成两类,一类是粒子,一类是波动。粒子和波动传递讯息的方式截然不同,前者真的有物质从一边传到另一边,投手把棒球传给捕手就是其例;后者只有讯息传送,并没有物质从一边传到另一边,水波是其例(水波从远方传来时,水分子并没有跟着跑来)。因此科学家归纳出「用来传递讯息的东西不是粒子就是波动」的假设,从而推论出「光可以用来传递讯息,所以光不是粒子就是波动」的想象。

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动?早期科学家一直争论不休。譬如牛顿就认为光是粒子,而惠更斯则认为光是波动,后来因为「杨氏双狭缝干涉实验」证明光具有波动才有的干涉性,因此「光是一种波动」的说法就被视为定论。然而到了二十世纪初爱因斯坦却发现:若要合理解释「光电效应实验」必须把光视为粒子(称为光子photon),此时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动又起争论。「杨氏双狭缝干涉」、「光电效应」都是实验事实,但从他们所得到的结论却是这么的相反与矛盾,那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动?前面提出的「假设」与「推想」似乎出了问题!

科学家因此被迫放弃原来的「假设」与「推想」,他们又提出新的说法:「光具双重性(duality),它同时具有粒子性与波动性。」这两种在我们生活经验上似乎矛盾不相容的性质怎么能够同时存在呢?一种东西怎么可能既是粒子又是波动?对此,哥本哈根学派的海森堡(Heisenberg)有过深入讨论,他反省了实验观测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海森堡在《物理学与哲学》一书第三章指出:「我们必须记得,我们所观测到的不是自然本身,而是自然根据我们用来探索它的方法的展现。」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海森堡把观测的对象分为两个层次,一为「自然本身」,另一为「自然根据我们用来探索它的方法的展现」。「自然本身」可以同时具有看似矛盾的两种性质,但经由实验展现时,矛盾的性质并不会同时显现。比如说光本来具双重性,同时具有波动及粒子这两种似乎不相容的性质,但当你安排实验来探究它到底具有什么性质时却发现:在某些安排下它显示波动性,在另一些安排下却又显示粒子性。因此你说它是粒子时不周延,说它是波动也一样不周延,只好说它具「波动及粒子的双重性」。

近代科学研究发现,具有双重性的还不只是光,世间一切的物质也都具备「波动及粒子的双重性」,就连我们一直认为是粒子的棒球也具有波动性,而「电子显微镜」更是利用电子的波动性所设计的装置。

从以上科学家对实验观测的反省,我们学到了「不执着于既有的假设与推想」,以及科学观测的对象可分成:「自然本身」与「自然根据我们用来探索它的方法的展现」两个层次。虽然关于科学的实验观测,我们还可以再作进一步地探讨,不过由于人类的「看」,乃至一切有情的「看」是所有观察、观测的基础,因此我们把反省重点转移到人类的「看」上面来。哥本哈根学派对实验观测问题还有进一步的讨论,对科学有兴趣的朋友请参考海森堡的大作。

 

三、人类「看」的问题

「看」是人类的重要问题,自古以来就有许多哲人智士对它深思反省,三千年前,释迦牟尼佛更从这里出发,演述了一部大法——《楞严经》,经中精辟深入地探讨了「看是什么?」的问题。在《楞严经》里,释迦佛就当时人们对「看」的共识,提出检讨与批评,点出当时众人的误解与迷闷,从而展示出「看」的真谛。不过由于时空的差异,我们对《楞严经》中的讨论,因为与三千年前人共识不同而不易领悟其精义。因此,在这里我们将直接就现代人的共识,来探讨「看」的问题,以期重现「看」的真谛!

探讨人类「看」的问题大致上可分成两大项:一为「被看者」是什么?一为「能看者」为何?「能看者为何?」是释迦佛所探讨问题的核心。广义的「能看者」是指「能知觉者」,而并不狭限于「视觉经验」。「看」是一种知觉,「闻」、「嗅」、「尝」、「触」,乃至「思维」也都是一种知觉。那「能知觉者」到底是什么呢?这是一个极为深入的问题,必须身体力行地亲证才有意义。「能知觉者是什么?」换成一般常见的说法,就是「心是什么?」、「本来面目是什么?」,这些是现代科学所未触及的问题。至于「被看者」的问题较近似科学讨论的题材,且易于体会,为期逐步深入,我们将先行讨论。

图:现代人对看的共识(略)

现代人相信,眼睛犹如设计精巧的照相机,水晶体是镜头,瞳孔为光圈,网膜相当于底片。当人类用眼睛来看时,水晶体先把外面物体所发出的光汇聚到网膜,再由网膜上的视觉细胞把所得光讯转化传递到大脑而完成「看」的。如上图所示,现代人认为在外面的是「一朵实物的花」,经由眼睛到大脑转化成我们的视觉经验——「一朶视觉经验的花」。

因此若问「被看到的东西」是什么?一般人可能回答:「当然是外面的景物啊!」而爱深思的人或许会套用海森堡的话来说:「我们必须记得,我们所看到的不是外面景物本身,而是外面景物经由我们「眼睛」所展现的相。」这两个答案虽不相同,但本质上并不冲突,因为他们都立基于现代人的共识来回答问题,只是指陈的对象或者回答的深度不同而已。

从现代人对「看」的共识,我们可以理解这两种回答的认知取向:前者指的是那朵「实物的花」,而后者则警觉到「视觉经验的花」的存在。「实物的花」犹如科学观测中的「自然本身」,而「视觉经验的花」则对应于「自然根据我们用来探索它的方法的展现」——「被看到的东西」可以分成「实物」及「视觉经验的展现」两层次。用上图的花为例,我们晓得「视觉经验的花」会随着观察者的眼睛而改变,随着是否色盲、近视、戴眼镜……等而有所变化。所以爱深思的人会说:「我们所看到的不是外面景物本身,而是外面景物经由我们的「眼睛」所展现的相。」

为了方便讨论,我们根据现代人的共识来问一个问题:「那朵「实物的花」及「视觉经验的花」分别在哪里?」从上图现代人的共识所推论得到的答案是:「「实物的花」就在眼前,而「视觉经验的花」则存在于「心」里或「脑海」里。」「实物的花」是物质,就在眼前的物质世界里:「视觉经验的花」则是心灵的作用,当然在心灵的世界——心里。

「视觉经验的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亲身的经验,而「实物的花」则是我们生活经验的归纳。从生活经验中我们知道:「一朵花,不同的人来看都是一朵花,而同一个人不同的时候来看也大致相同((异中有同)」,所以我们归纳出有「实物花」的存在。不过我们也察觉到:「同一朵花,不同的人来看所经验到的花虽大致相同,但仍然有差异存在;而且即使同一个人对同一朵花也有不尽相同的视觉经验(同中有异)」。因此就让我们警觉到;就是对相同一内花,每个人仍然各有其纯属于个人的视觉经验。

就佛学的观点来看,从异中有同的经验所归纳出的「实物的花」就是「众生共业的表现」;而同中有异的个人经验则是「众生个人别业的表现」。佛经上说:「酒,在人道看是酒,在修罗道看则是刀枪武器;水,在人道看是水,在饿鬼道看则是火,所以饿鬼道众生经年累月喝不到水,长年陷于饥渴之中。」不同道的众生所看到的「酒」与「水」并不相同,这显示不同道的众生它们的共业不同。芸芸众生所造之业既不相同,而众生又必须有某种程度的共业,才能聚集在同一世界,共业未达最低之一定程度则不能入此世界,因此交织成这「同中有异」、「异中有同」的业报世界。

由于「视觉经验的花」是我们每一个人最直接的经验,就让我们集中精神来深入探讨吧!

 

四、见山非山,见水非水

「「视觉经验的花」到底在那里?

要回答这个问题必须诉诸于每个人自己的亲身体验,为了方便大家实验,现在我们就改以大家目前所看到的文稿为例来问:

「「视觉经验的这张纸」到底在哪里?

请记得「不执着于故有假设与推想,是通往真实的先决条件」,因此请摒除原有的「假设」与「推想」,仔细地体察一下:视觉经验「同中有异」的纸到底在那里?再叮咛一次,一定要摒除成见、摒除所谓的「常识」,不做假设地体察一下:「视觉经验的纸」到底在那里?

!除了「眼前这张纸」外,好像再也找不到其它「视觉经验的这张纸」了!

试试看,我们把眼镜拿掉,「眼前这张纸」就变得模糊;戴上绿色眼镜,「眼前这张纸」就变成绿色——「眼前这张纸」不正就是那张同中有异个人「视觉经验的纸」吗?不过,「视觉经验的纸」不是该存在「心」里、在「脑海」中,怎么会落在眼前呢?或许有人会不以为然地说:「眼前这明明是一张「实物的纸」啊!你看,摸起来有质感,弹起来有声音,人人来看都是一张纸,怎么会是个人主观经验的一张纸呢?」这里提出了两个问题来:一是「眼前这张纸」摸起来有质感,弹起来有声音;另一则是每个人来看都一样是一张纸。

不错,「每个人来看都是一张纸」是大家的共识,是异中有同的事实,但现在我们要问的却是那「同中有异」的「视觉经验的纸」啊!请你再实际揣摸一下:「眼前的这张纸难道不是「同中有异」的那张「视觉经验的纸」吗?」难道当下展现在面前的这张纸不会因为你是否戴上眼镜而发生变化吗?请不作假设、推想地实验看看吧!当下展现在你面前的这张纸难道会和其它人(明显一点的例子如色盲或弱视者)所经验的一样吗?我们经由实际的体察确知,展现在前面,我们现在所经验到的这张纸,真得会因人因时而异的啊!眼前的这张纸确实是个人别业的展现,这决不是我们凭空想象、揣测的啊!

另一个问题是眼前这张纸摸起来有质感,弹起来有声音,明明是一个实物,怎么会是「视觉经验的纸」呢?让我们仔细的揣摸一下,所谓声音、所谓质感哪一样不是那同中有异的个人经验啊!如果摸起来有质感,弹起来有声音就该是「实物」,那梦中的景物,也有质感,也可以弹出声音,难道也是「实物」吗?

当然有人会追问,眼前这张纸既然是你个人的经验,那你为什么没有自主性,不能随意改变呢?这是由于我们被积习(别业、共业》所遮障的缘故。我们都知道梦中的景物是「个人自心」所展现,是如假包换的心灵现象,但我们对梦中景物一样无法随意操纵啊!我以前曾在梦里实验,那时梦中能警觉到自己是在作梦,所以就试图在梦中穿过墙壁,当时心想:「梦中的墙壁既然是我个人自心所展现,那我要穿墙而过就应该可以穿得过呀!」但事实上不然,在多数状况下我是无法穿过梦中的墙壁的,除非当时的心灵经过特别的调整(彻底抛弃一些成见),才可能穿过。夜里梦中的景物尚且如此,那「白日梦境」中的景物又何尝能例外呢?除非心灵特经调整,否则要做出违反「常理」(积习)的行为是很难的。不过这里也展现了若干可能性,很难并不表示绝不可能,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受过特殊训练的气功师可以有违反「常理」表现的原因!

此外我们都知道,人对自己的想法、感觉、我爱、我憎……等,这些大家公认是个人的经验,并没有多少的自主性。所以我们对眼前这张纸没有自主性,并不能就此推论它不是「个人的经验」,不是个人别业所展现,因为我们对自己的梦境、对自己的心念也没有多少的自主性呀!

我们再做一次实验吧!请摒除成见不做假设地体察一下:

「同中有异」所谓的「视觉经验的纸」到底在那里?

「视觉经验的纸」到底在那里?

「视觉经验的纸」到底在那里?

事实上除了「眼前这张纸」外,就再也找不到其它「视觉经验的这张纸」了。经由亲身实验,我们发现:眼前这朵花、这张纸就是同中有异的「视觉经验的花」、「视觉经验的纸」。此外好像再也找不到其它「视觉经验的花」、「视觉经验的纸」了。这也就是说:我们推想中认为「视觉经验」所存在的「心」、所存在的「脑海」,竟是我们所置身的海阔天空啊!多么的不可思议!眼前的山河大地竟是展现在我们心灵里的景物,浩瀚的宇宙就在我们心灵的立体银幕里。

我想各位都听过青原惟信禅师(十三世)的上堂语:

「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

当你有了上述的体察时,对其中「见山非山,见水非水」一句,将有深得我心的感觉,放眼看去,眼前的千山万水已不再是原来的千山万水了!

 

五、胜义的心

现在我们来谈另一个问题:「那朵「实物的花」在哪里呢?」虽然眼前的一朵花、一张纸是我们「视觉经验的一朵花、一张纸」,但这并不表示异中有同的「实物花与纸」不存在:「实物的花与纸」也是我们生活经验的归纳,是我们人与人之间互相沟通、互相影响的基础啊!

你看,眼前的一朵莲花每个人来看都是莲花,我们把它拿走,别人就看不见:我们在眼前的这张纸上写字,人人都看得见——那么眼前的这朵花、这张纸不是「异中有同」的共业呈现又是什么?「眼前的一朵花一张纸」既是同中有异的「视觉经验的花和纸」,又是异中有同的「实物花与纸」,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其实「视觉经验的花」与「实物的花」的分别是人推想出来的:「视觉经验的花」属于「心灵」,「实物的花」属于「物质」,也是世人二分法分别的结果,它们本来不见得就可以这样断然划分啊!眼前的一朵花既是「视觉经验的花」又是「实物的花」,其实并不奇怪,因为它们本来就不可分;这也就是说「心」与「物」本来就是不可分别的啊!「心」与「物」既然不可分,又叫什么「心」和「物」?这是随俗的称法,又称俗义的「心」和「物」。

在佛法里,俗义的「物」名之「尘境」,指山河大地、声音、颜色……等有形有相的外境;而分别这些「尘境」的心念则是俗义的「心」,亦名之为「六尘缘影」,过去、现在、未来一切妄想、妄念分别皆属之。俗义的「心」和「物」所共有的特色是,它们都是生灭无常的:一切物质(尘境)必经成、住、坏、空,是无常迅速、剎那不住的;一切心念(尘影)也必经生、住、异、灭,也是无常迅速、剎那不住的。佛法所要讲的心是「胜义的心」,是「菩提心」,是禅宗所讲的「本来面目」,是俗义「心」和「物」的根本。俗义的「心」和「物」是可以被知、被分别的,「胜义的心」是这能知、能分别的根本,它的特色就是「不能被知、被分别」。(详细讨论请参阅本论文集中梁乃崇教授的论文《无分别与对称性》)

《圆觉经》第一品说:「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犹如迷人,四方易处,妄认四大为自身相,六尘缘影为自心相。」以六尘缘影为心的就是迷人!佛经上常说的「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这里的心,指的就是「胜义的心」而非六尘缘影的妄心。由于胜义的心不能被知、被分别的特色,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生」,也没有所谓「灭」,只能勉强用「不生不灭」来形容它。其实它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用思维来分辨,所以佛经上说「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只有身体力行、实修亲证才有意义。

《楞严经》里 释迦牟尼佛问阿难:「唯心与目,今何所在?」阿难尝试了七种回答:「「如是识心,实居身内」、「悟知我心,实居身外」……。」释迦牟尼佛都说是:「无有是处」。因为释迦佛要问的是「胜义的心」,不是那些「被知、被分别、被展现」的尘影、尘境,那些俗义的「心」和「物」;而阿难尊者的回答都落在俗义的「心」和「物」上,所以释迦佛会说:「无有是处」。在《楞严经》里释迦牟尼佛进一步地开示阿难尊者说:

「若离前尘,有分别性,即真汝心。

若分别性,离尘无体,斯则前尘分别影事。」

若离开前尘(俗义的心、物)有分别性,才是你真正的心。如果分别性离尘(俗义的心、物)无体,那都属前尘,只是分别影事罢了,都不是「胜义的心」!

佛法教人修行有一心三观的方法,三观合起来讲是「如实观」,分开来讲是「假观」、「空观」与「中观」三观。「假观」是教人把眼前一切有形有相的外境「看假」。「看假」并不是这些东西你明明觉得是真实的,却自欺欺人地说成「假」。所谓「假」,是指如实地去体察有形有相的外境时的感觉。比如前面反省时所感受到「见山非山,见水非水」的感觉,当有了这种感觉,对一切外境就不会如原先那么地执着,那么地当「真」,而向外抓取的心也就会逐渐地减弱。「空观」是我们如实地去体察无形无相的心念时的感觉。当我们去追究心念源头时,就会有一种「空」的感觉;也就是觉知心念是「被知」、「被现」的,都属前尘影事,是《圆觉经》所谓的「六尘缘影」。「中观」则是不偏于两边,将尘境、心念打成一片,空有圆融,空有双超!我们实际修行之道是在日常生活中,时时去体察有形尘相的「假」,无形心念的「空」,使自己于外不执取于尘相,于内不执着于心念,心灵越来越清净。而当妄心息灭时,就是胜义真心显现的时候了!《圆觉经》所谓:「幻灭灭故,非幻不灭」,禅宗亦云:「但求息妄,更莫觅真。狂心不歇,歇即菩提」是也!

透过了这番反省,我们发现「心」和「物」是不可分别的,眼前的山河大地虽是吾人「心」之所现,但也不离「物质世界」。所谓的「物质世界」与我们的「心」实在是息息相关、无法分别的。这种息息相关为我们对这世界的理解开展了极大的空间,例如对近年常见到的大陆人体特异功能的报导,即可提供经验上与理论上的基础;为一些所谓的「不可能」带来了「可能」的契机!

 

注释:

①Werner Heisenberg Physics and PhilosophyHarper and Row publishers NEW YORK P-58……and we have to remember that what we observe is not nature in itself but nature exposed to our method of questio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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